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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很久没有饿柳呈了,浮肿的小肚子摸不到了,屁股也不能随便操了,除非灌肠。
他倒不是嫌脏,毕竟柳呈“孕吐”时反出来的酸水他都不怕,只是柳呈的奶管迟迟通不开,动不动就发烧,他不敢瞎折腾了。
让柳呈痛是他喜欢的,但不代表他想要柳呈死。
“乖乖,”程今安哄他,照例捏住右乳房,手法娴熟地揉捏的同时帮他把尿,“屁股是拉粑粑的,以后不操了,知不知道?”
“乖乖。”柳呈学会了。
程今安眼神晦暗,贴在他左耳一字一顿:“宝、贝。”
两个字的词组要难一些,柳呈挨了好几天操,终于在某次高潮前夕喊了出来:“宝贝!”
爱好像突然被具象化了。
哑巴会说什么,只能取决于别人教他什么。他恨柳呈,柳呈就只会说“婊子”;他喜欢柳呈,柳呈就会开始叫他“宝贝”。
一张纸要成为怎样的画,全看墨是怎么泼的。
小哑巴整个人都成为了程今安的对外表达,直白又神奇,程今安有些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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