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地下室又成了柳呈的小窝,他想程父的时候就会跟程今安打报告,然后偷偷溜到地上假装是从外面来的。
晏铭有时会替程今安过来送东西,柳呈有点害怕他,确切地说是害怕每一个成年男性——除了程家父子俩。
晏铭叫他小没良心的,指指耳朵:“我可知道你的黑历史,心狠手辣小哑巴。”
柳呈挠头,聋上装瞎。
“你家生意怎么样?”某天,程今安问晏铭。
“得避风头。”晏铭摇头,递给他一根烟,又被挡回来,“又备孕啊?”
奶都喝到了,程今安才懒得养孩子,灵活地动动手指:“他干净,嫌烟脏我的手。上我家执勤吧,晏少爷。”
“盯谁?”晏铭问。
“贩子。”程今安面色阴沉。
老柳沾的毒不深,虽然戒掉无望,但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程今安本想看他笑话,谁成想老柳竟然自己跑回了村里,开始跟贩子勾结一气了。
近山的村子条件得天独厚,从第一个外姓孩子被卖出去、第一个山外的女人被买进来起,整个村就已经烂透了。他们买卖勾结、互相包庇,这两年已经形成了完整的利益链,良心多点的人也不过只是晚几年踩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