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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挨打还不够,等逼都肿了,柳呈爬爬,转过身,献祭似的伸脖子仰起脸,享受地接了几个耳光,往地上射了几滴白精,才满足地贴在程今安胸前听心跳。
“一天不抽你你就难受。”程今安牙有点痒痒,抓了柳呈的指头放嘴里磨牙,“衣服穿好,改天让你抽别人试试感觉。”
于是柳呈穿戴整齐地等来了老柳。
“抽啊。”程今安笑着看被五花大绑的老柳,捏着柳呈的小手往前老柳脸上轻轻地扇,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小时候他是怎么打你的?给我表演一个。”
柳呈小时候确实做过能让老柳对自己好一些的梦。他失去听力以后,眼睛就愈发会观察,见过别人家的爸爸是怎么和孩子相处的,回家捧上自己讨来的几张毛票,只得到了新一轮虐待。
所以他不再盼了,除了当初那一颗精子以外,他和老柳半点关系都没有,这会儿下不去手只是因为害怕和恶心。
程今安也不催他,笑眯眯地站在柳呈身后,手虚虚搭在右乳上呈保护姿态,贴在柳呈左耳,眼睛却死死盯住尿了裤子的老柳:“为什么不打呀?我可知道他是真想要你死的。”
实际上他的记恨另有缘由,这世界上生不如死的难过事情可多了去了,哪件不比死掉更难熬?比如廉价的初夜、无穷无尽的轮奸、被“恩客”传染的性病。
“你该庆幸这些都还没来得及发生。”程今安小声对老柳念叨。
按着柳呈的肩膀转过身,程今安享受地闷头埋进两只乳房之间,深深吸气,隔着衣服都能闻到乳香。几年的针剂和食疗让两个鼓包越来越丰满,哪怕穿上束胸也挡不住弧度。程今安满足抬头,下巴垫在乳肉上,对柳呈说:“那我先了哦。”
老男人骨头脆,程今安一脚踹上去就听见咔嚓一声响,老柳嚎得像在杀猪。程今安想堵他的嘴,皱眉左右找了找,只看到了两件买给柳呈的胸衣,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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