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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儿子确实是第一次,也确实是给我了。”第一次血可多了,逼嫩得跟豆腐似的,干多了还会吹水。程今安可不想和别人分享这些好事,只说到这儿,随即又掏出四张票子思考道:“喏,你要的五百。那是不是眼睛里也可以插两张?”
见老柳看他,程今安恍然大悟:“我呀,程今安,程氏的那个程。十岁就能帮你赚钱了呢。”
他可是个好儿婿,亲亲柳呈的左耳,好心道:“都这么多年了,算上通货膨胀和我的孝心,五千块的开苞费好不好?彩礼再另算嘛。”
他捏着柳呈的手,趁柳呈害怕哆嗦的瞬间拍在手背上,脆弱的耳膜被纸棍直接捅裂,惨叫声震得程今安也快聋了。
他捂住柳呈的小耳朵,心疼道:“可别给我们小哑巴最后一点听力也震坏了!”
说完,他数也不数找出一大摞现金,三五张一把揉了,往老柳持续惨叫的嘴巴里塞。
“我知道你打过什么主意,柳呈一次只值四十是吗?那我疼过他这么多次,是不是应该再多给你一点?”
五千实在太多了,用手塞不进去,程今安就上脚踩:“怎么了?您胃口不是很大嘛,这就吃不进去了?拜你所赐,我可捡过垃圾、卖过破烂。知道易拉罐要怎么装进麻袋吗?”
柳呈亲眼看到他像踩垃圾桶里的膨胀包装纸一样跺着,把老柳的鼻骨压得诡异地扭向一边,终于忍不住吐了。
“噢噢,今天怎么真吐了。”程今安连忙停下,抱着柳呈的肚子去亲他脏兮兮的嘴,“怀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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