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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这么觉得。”顾怀礼抱着他在书桌前坐下,又怕他噎到,倒了一杯茶喂他喝。
“还有两日就要殿试了,顾郎紧张吗?”
顾怀礼便抓着他的手贴近自己的心脏:“自然是紧张的,你摸。”
这能摸出什么,玉笙知他就是想闹自己罢了。
“我也不知应该做些什么能为你舒缓一下心情,”玉笙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荷包递给顾怀礼,“出去琴技,我也就刺绣做的好一些,这个荷包虽不值什么钱,里头却放了我去福光寺求的签,但愿能佑顾郎殿试顺利,节节高升。”
第一次送礼,还是这般意味深长的物品,玉笙难免有些羞,他怕顾怀礼不喜欢,又道:“第一次给你绣荷包,不知顾郎喜欢什么样式什么花样……”
“我很喜欢。”顾怀礼打断他的话,喜不自胜的将荷包看了又看。
他自幼亲缘便淡薄,母亲又常年生病卧床,这样亲手做的东西,几十年来也就收到过这一个,自然是十分爱惜的。
这荷包正面是一片池塘的绣样,池塘边种满了竹子,寓意坚韧不拔,节节高升。
后面则绣了“前程似锦,得偿所愿”八个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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