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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笙笙还痒吗?”
身上都是欢爱过后的酸痛,哪里还痒,玉笙耳尖一红,接着摇了摇头。
“疼……”玉笙握住顾怀礼的手指,“顾郎,你从前,嗯……是不是有意在克制自己……”
顾怀礼闻言勾起了唇:“我若说,昨日也是在克制着自己呢?”
玉笙听了这话双目圆睁,很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么惊讶做什么?”顾怀礼看了觉得好笑,揉了揉他发烫的脸,“难道笙笙希望自己的相公能力不行?”
玉笙只是觉得,昨晚都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
“没有,我就是想起一些朋友说的话,”玉笙脸红的要滴血,“他们……他们说的最厉害的人,好像也没有相公厉害……”
顾怀礼闻言一愣,接着故作矜持的应了声当然了,笙笙的相公自然是最厉害的。
实际上心里早都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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