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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像是断线的珠子，刚擦完还涌出一长串，怎么也擦不干净。

        “打你，你嘴硬我才打你。回回都要挨完揍才承认，事实都摆在这了，你还敢嘴硬。”叶闵秋恨恨地说道，松开束缚许阳的手掌：“手给我拿开，我倒要看看你嘴有多硬。”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让许阳全身燥热，他暗吸了好几口气，绷紧下巴。

        脸颊滚烫地疼，他握了握拳头，声音软绵绵：“我...我不嘴硬，你别打了行不行......”

        叶闵秋气得挑眉，刚刚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冤枉了他，没想到小羊这就承认了。

        “我...诶，别打脸，上镜有用。”许阳撅起嘴巴：“疼，我...我......我是...诶呀，我，我不承认行不行？”

        “你说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许阳在心里劝一遍遍劝自己，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他红着眼睛，小声说：“我...我是送上门的婊子，对不起，你别生气了。下次...下次一定不穿裙子......”

        “还敢有下次？”叶闵秋从沙发上站起身，整理自己弄皱的衣服。指着沙发的另一端冷冷道：“滚那边躺着，手抱着腿，等着挨揍。”

        许阳有些崩溃：“我都，我都承认了，你怎么还要揍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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