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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雯接过毛巾,招呼人说:“你去坐吧,推平头吗?”
吴小木甩了甩还没擦干的头发,讲话时鼻音很重:“就洗个头。”
覃雯看了他一眼。到底是来洗头,还是有别的心思,覃雯不想纠结这个。
“这感冒都几天了?”他直起腰,伸出手去探吴小木的额温。
对方很积极地凑过脑袋来。刚沾水的手很凉,贴在脑门上十分舒服,吴小木眯起眼睛感受。
那只手停留得不久,滑了下来,擦着吴小木锋利的轮廓,又抚上了人的脖子。
“怎么挠成这样?”
吴小木睁开眼,下意识低头去看,自然是看不到,又转头去瞧镜子。
先入视线的,是镜面里覃雯的半张右脸。下颌连着侧颈处约有半掌大小的烧伤伤疤,创面凹凸不平,藏着极浅的粉色。右耳的耳垂被烫没了,只剩半截耳朵萎缩在鬓边。
换做平时,他那漂得发白的金发总盖住耳朵,今天气温出奇的高,覃雯把头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
吴小木收回视线,忍不住抬手要挠脖子上的风团,他无所谓地笑:“不知道怎么荨麻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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