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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把这张嘴当作性器一般,用力抽插起来。
萨因托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抽动不断涌出,流满了他的嘴唇和下巴,原本颜色极浅的嘴唇此时被磨擦成艳红色,他灰色的眼瞳中满是泪水,手肘支在床面上,两只手试图将扣住他头部的手拨开,却被一阵又一阵粗暴的顶弄给捅得脱力,只能从喉间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颤音。
安德利亚用力抽插了一会儿,低下头,看着萨因托流泪的眼睛,他扁了扁嘴,“怎么哭起来了。”
他说着,把脚伸了出去,踩到了萨因托一直顶着床边的阳具上。
那根肉柱硬得发烫,如同高潮般不断地流着前液。
“明明是舒服的,还要这副不情愿的样子,是喜欢被强迫吗?”
安德利亚睁大了眼睛问道,蝶族天然脆弱的美貌,令他即使说着这样的话,看上去也天真乖巧。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挺身,将萨因托一直吞不进的肉棒尾部也硬是捅了进去,龟头直直地撞开食道,两个饱涨的肉袋堵在萨因托嘴唇边上,他停了下来,看着银发的青年翻着白眼抽搐的模样,漂亮的面孔上没有任何波动,就像含着自己阳具的真的只是一个容器一般。
他停了十几秒钟,直到被阳具强迫窒息的青年在挣扎中揪着床单挺起了背,他一直踩着萨因托肉柱的脚底被大股大股的体液打湿。
萨因托再次高潮了。
安德利亚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跪起身来,托起萨因托的后脑,把对方的嘴巴和喉咙真正当作容器那般使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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