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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利亚抬起眼,昏沉的脑子缓慢地运转起来。
他记起来了,在那间涂着黄色油漆的小木屋里,有人给他打了一针淡黄色的液体,治安官说那是“血清”。
治安官,对了,治安官。
安德利亚惊讶地看着眼前坐在软扶手椅上的男人,对方脱掉了制服和皮鞋,身上穿着一身轻薄的长款丝质睡衣,两条腿交叉着摆在身前,睡衣下摆处露出了整条赤裸的腿。
治安官站起身来,走到安德利亚面前,,然后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托住了安德利亚的脸。
安德利亚这才发现自己的墨镜也已经不见了。
他听到眼前的男人发出古怪的赞叹声,他捧着安德利亚的脸,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如同抚摸一件宝物。
治安官问道:“收到巴特的人从迪拉尔飞行港外发来的照片,我还不敢相信。你这张脸,是天生的,还是做过改造的?让我想起了一个十多年前的故人。”
安德利亚脑中的晕眩消失了,他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巴特的人,是那些花衬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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