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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开口调戏、讲诉游戏规则的人都是钱元,但身下的这只手掌却绝不属于他。
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全都为之一顿,片刻后才恢复了正常。
“真可惜。”半跪于地挑逗着钟离的人正是钱义,他似是无奈的笑了笑,“您答对了。”
他边说边把手指向身体那侧移动,仅留下指尖还搭在茎身的边缘。
“那我松手了。”松手两个字被他刻意加重,在说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猛然抬起了手指。
“唔!”绷直的性器失去了支撑后迅速弹起,撞回在了湿润的小腹上。顶端铃口里本就有些摇摇欲坠的耳坠贝珠中途被甩飞,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线后落在了男人俊美的脸蛋旁。
一直堵塞的阴茎终于获得自由,尿道口被撑的松弛,暂时失去了弹性,下腹处积攒已久的稀薄阳精和残存的尿液哩哩啦啦的洒出来滴落在了床上。
潺潺水声萦绕在耳边,钟离用尽全力夹紧下体,可失控的男根根本不停他的指令,无论吸气憋腹还是收缩尿孔,都无法阻止着秽物的继续流淌。
“水多的垫子都不够换了,”身旁的壮汉取来了书生用于书画的宣纸,揉成一团后堵在了尿水零散的阴茎头上,“还是堵住了最好。”
尿脬中的液体之前就已经泄出了不少,最后排空时连纸张的一半都未洇透。
释放过后的男根慢慢萎软了下去,钱义松开了手,改用半湿的纸团在龟头表面来回摩擦,擦拭着上面根本看不见的余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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