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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失足坠楼”宣告了她的一生,死后她依旧不曾摆脱窦爸爸。
窦洪的父亲并未将她的骨灰下葬,而是放在床头,每天陪伴自己入睡。
赵芸儿等人听完窦洪家的事情,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倒了一排又一排,同时也愈发庆幸自己遇到了叶婉汐,相信了叶婉汐的话,否则就眼前之人的伪装,她姐姐可能真就成了窦夫人第二了。
“我恨他,恨他杀死了我母亲,恨他从小对我不管不问,甚至还想杀我。”
窦洪说到这顿了顿,抬头看向赵珍珍:“你能理解我的对吗?他虽然是我爸,却也是个神经病、杀.人犯,他能下狠心杀了我妈,将来某一天也能下狠心杀了我。我送他进去,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你能理解的对吗?”
赵芸儿眼见着他这种时候竟然还想跟她姐姐卖惨求谅解,气得磨牙,心说,我看你也挺像个神经病、杀.人犯,连下蛊这样的事都能做出来,跟杀.人犯也差不了多少。
黎广君在这事上显然也跟赵芸儿想到一块去了,回想起不久前听到的那些资料,他微眯了眯眼,冷笑道:“你所谓的自保,就是引诱你父亲打你,又利用周围邻居作为见证人,证明你父亲失去妻子后精神出了问题,极有可能做出自残或者伤害他人的举动,一举将他送进精神病院?”
“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把你爸送进精神病院是因为他本身就有问题,你做这一切也只是为了自保。那那个被你逼死的女孩子呢?她伤害过你,或者能伤害你吗?为什么你要在伤害过她之后还逼死他?你跟你那个父亲又有什么不同?”
不得不说,能想到用这种方法将生父送进精神病院,窦洪的心思不可谓不缜密。
然而,只要一想到这人做这事的时候不过十岁,并且在他长大之后,同样以缜密的心思逼死了一个被他盯上的女孩子,这份感叹也就成了不寒而栗。
赵珍珍恍惚了一瞬的神智,再次变得清明,脸一侧,再不与他对视。
窦洪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色刷的沉了下来,眼神也逐渐变得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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