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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老刘啊看不出来,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的,想不到居然早早娶了妻,还有这种艳福可享。”
“这一战都打五年了,咱们这地太偏,完全收不到信笺,我家夫人恐怕得担心死了。”
这一声声玩笑般的调侃里,尽包含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以及对爱人深深的怀念与担心。
跟郁芜印象里的将士完全割裂开来。
听到最后一句话,郁芜一愣,唇色微微泛起苍白。
信笺送不进来?
所以他一周一次的信笺,从来都没有送到宿祁手上过。
信笺进不来,那肯定也出不去。
那他收到的那封信呢,又是谁写的。
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努力回忆起那上边的字迹,由于当时过于震惊错愕,而且看完信没多久就被重兵破门而入押到这,他完全想不起那字迹到底是不是宿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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