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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本就颠簸,宿祁几乎不用怎么挺腰,就随着颠簸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凿到最深处的内壁上。
郁芜的小穴很能吃,次次都能将宿祁的鸡巴整根吞没,连一点缝隙也没放过,将鸡巴妥帖的照顾到极致。
媚肉殷勤而又黏人,次次都卷上来与阴茎缠绵,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吸吮亲吻,就连宿祁也有些经受不住这过于刺激的快感,挺身开凿的动作愈来愈大,几乎大开大合,让媚肉找不到机会纠缠上来。
过量的水从穴口滴落沾在马背上,洁白的毛发被沾湿,骏马像是闻到两人云雨间传来的味道,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前蹄一蹬不满地重重跨越过山丘。
“阿骥听话。”宿祁敷衍的摸了摸他的毛发,下半身顺着重重一跃全根吞没,嗓音低哑,“等会儿帮你洗澡。”
阿骥向来爱干净,闻言重重喷了个响鼻,愤愤放慢步伐。
后入的姿势进得又深又满,将郁芜撑得发涨,浑身软绵绵的,无力靠在他身上。
见两人的情事被骏马察觉,郁芜耳尖微微发红,嗓音喊得沙哑破碎,勉强拼凑成一句话。
“它叫……阿骥?”
宿祁从鼻音里发出个嗯,下身挺动,阴茎抽插的频率加快,次次重重撞到紧闭的宫颈口,撞了数百下后死死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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