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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从来没有人教过覃雯,该如何去写一封情书,如何去攫取一个吻中的氧气,又该如何去解开女孩的胸罩,或给自己戴上安全套。
同龄人忙着思春的时候,他得考虑一个馒头要掰成几块吃。
可是吴小木亲他的时候,覃雯却自然而然地伸出了舌头。舌头在自己嘴里没感觉,碰上了吴小木的,才发觉那原来是这么软的一块肉。
让覃雯想到小时候吃过的五毛钱一根的绿舌头雪糕,但是雪糕很凉,吴小木的舌头却是湿热的,或者说吴小木整个人都是热的。
“唔……”
覃雯不自觉咬了口吴小木的舌头,听到他的闷哼。
然后吴小木微微抬起上身,目光灼灼地望着覃雯。覃雯觉得他的火也要将自己烧糊涂了。
不然自己怎么主动勾住吴小木的脖子,迎着他吻了上去。
如果未来某天有人问覃雯,接吻是什么感觉,覃雯想,自己也许会说:“很舒服,软软的,麻麻的。”但他也许还要藏住后半句话,“会有种自己在被人爱着的错觉。”
随着接吻的深入,口津在两人口中传递,啧啧的水声不大,却无限回响于这间小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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