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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纠结闷在肚子里,说不说都显得自己无理取闹,磨得顾易辰焦虑烦躁。
不想让王洋发现自己的异状,他乾脆扭头,表现出拒绝互动的态度,自顾自缩成一团,挖出被埋住的工业用手电筒,调弱强度後抱在怀里,抵在屈起的膝头,由下而上照着自己的脸。
这画面,落在王洋眼中,顾易辰是马上从小太yAn变成鬼片主角,微光之下随着五官起伏落下的Y影,将他的脸庞分割出无数明暗sE块,曾经一目了然的情绪,登时四分五裂。
忽然有这麽一瞬间,王洋觉得自己并没那麽了解自己的竹马。
曾经再亲密的人,喜努哀乐的理由终究会随着成长变得复杂,即便眼前的身影无b熟悉,一时之间他竟也弄不明白,对方陡然波动的心情,到底是喜是忧,又是因何而来。
多年过去,他俩之间的互动,难免与孩童时期有了差距,唯一能说得出口,没随光Y轻易改变的,大约就是他对於顾易辰,仍旧保有那份气得快,气消更快的包容。
长叹口气,他慢慢靠近顾易辰,跟着坐在落叶堆上。
不在意竹马此刻的怪模样,在确认他没有反抗的意思後,王洋将手按在对方软软的发顶,说:「是我不对,不该随便怪你。」
听到他的话,顾易辰转动目光,墨黑瞳眸对向他,即便清澈也让他看不清。
不自觉的,王洋放软了语气,还不忘动作细腻地替竹马把短发间沾染到的草屑挑出,「你一向怕黑,自己跑出来找我很害怕吧?不然也不会没事带这麽多手电筒。」
顾易辰怕黑这件事,是源自妹妹出生前,小时候晚上总一个人待在家,心里害怕又没人安抚留下的後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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