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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了什麽，程予嫣一眼认真的望向沈东冬。

        「总经理，你相信我吗…」她喃喃，低语，细碎不清，像是个忘了搁上问号的问题。

        沈东冬看着她，短暂沉默。

        「相信什麽？」沈东冬问，没有办法接受句子里的不清楚。

        程予嫣抬眸，说得自然，「我喜欢你、很喜欢你。」

        没料到是这句话，沈东冬愣了下，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些日子，她冷惯的眸，被添上太多温柔。

        一眼望去，有时，会找不到那眼里本有的冷。

        「…我相信你。」沈东冬说，淡淡一笑。

        这话落下，沈东冬低眉搁上的吻，再次掠夺了程予嫣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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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一个长期失眠的人来说，那经历过多少次辗转反侧，睁开眼却仍能见着的夜sE，就像宣告时间失去了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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