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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读完那讯息，沈东冬低眉，她望着熟睡的程予嫣。

        讯息是萧翊潇发来的。

        讯息内容不外乎是说，说他知道程予嫣因为X向问题导致剧本被退心情不好，又说他个人对X向问题十分了解，追根究柢就是一路踩着X向的暴风雨熬到今天，可谓苦尽甘来、有志竟成。

        然後要程予嫣习惯投资方的毛病特别多，并出於他的同理心及人道关怀，特别网开一面，要程予嫣不要y矜，明天可以光明正大的请假消化情绪，反正她们那组他还有个杜小蔓可以使唤。

        於是沈东冬对今天程予嫣的异状心里有底了。

        ──但沈东冬疑惑的，是程予嫣为什麽不告诉她？

        程予嫣在想什麽？是怕她对这件事不开心？还是…，怕她因为此事而自责？

        细数起来，一年多前她犯真格动怒、导致程予嫣唯一一次成功的离家出走，沈东冬事後检讨，那件事之所以会发生，除了起因於程予嫣的个X倔强，及李谨有心煽动等综合因素外，一向冷静的她能让李谨这般容易C弄情绪其实并不合理…

        那，当时她对程予嫣没有Ai过nV人这件事的不安全感…，乃至於歉疚感，肯定得占上事件成因的极大b例。

        程予嫣也发现了这点？所以才不敢告诉她剧本被退是因为广告商恐同？

        沈东冬的思绪正落，枕在她腿上熟睡的程予嫣一度睡得很安稳，後来不知道梦到什麽似的x1了x1鼻子、又皱了下眉头，像是有什麽烦恼已经偷偷的溜进了她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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