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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走过了，又像是不曾走过。像是接近了，又像是不曾接近。

        沈东冬车窗外的绵绵细雨无穷无尽，点点滴滴的覆盖了她的视野，两边的距离不远，沈东冬很快地便到达了目的地。

        她把车停在那附设酒吧的民宿外，下车时，车外的细雨找到了她的脸庞，不由分说的洗冷了她的面容，噙着那冷意的她推开门，看到程予嫣循着楼梯往下走来。

        似乎听见她进门的声音，程予嫣抬眸，於是沈东冬看到程予嫣脸上的笑容，沈东冬确定自己也笑了，她冻僵了的脸上漾出一丝笑意淡淡，她却不确定程予嫣有没有见到那笑容。

        「予嫣…」

        沈东冬喃喃，後头的话还来不及说，下一秒，却是见着顾沛羽拦住了程予嫣。

        「她在哪里？」顾沛羽说，站在楼梯上的她伸手挡在程予嫣身前。

        她问，少了平日的那抹自信大方，那样的她，卑微且执着，就像个被抛弃在陌生人家门前的小nV孩，相信眼前的陌生人会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见程予嫣一眼困惑，顾沛羽的坚持跟她嫣红的唇sE一样鲜明，「我刚刚都看到了，她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她也住在这里，对不对…」她喃喃，对着程予嫣说。

        「…你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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