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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

        即使是她，或多或少，也变了吧。

        顾沛羽想，傍晚时分，骑楼走过的人们来来往往，站在街边的她抬眸，见到的是一间超商的灯光，那间超商，同样的名字，跟十年前一样，虽然，它的身T里头已经换上了崭新的装潢。

        在陌生里找到一点熟悉便已足矣。顾沛羽走进了那超商，在冷藏区张望着，然後，找到了另一个她熟悉的事物。

        她拿起它，去柜台结帐。

        「第二件六折。」店员刷了条码後对她说，对上她哭泣而红肿的眼，尴尬一笑，把後头的话说完了，「…要再拿一罐吗？」

        再拿一罐吗？顾沛羽看了眼那货架…

        她想了想，摇摇头。

        「不用了。」她说，拿过结完帐的它走出了超商，店门在她身後关上了。

        门关上时，顾沛羽低眉，看了手里的它一眼，那瓶草莓优酪r，顾沛羽扭开瓶盖喝下了，一嘴的酸涩，b过往喝起来还酸…，好像，混进了泪水的味道。

        喝着优酪r的她瞥了眼那超商旁的公寓，那公寓，无疑便是她刚刚跟司机报出的那熟悉地址的归处，顾沛羽看了眼那公寓，掏出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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