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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务生走远後，她岔开了话题。

        「什麽时候跟我说…」她轻轻开口，把程予嫣蔬菜盘里的南瓜夹进自己的锅里。

        程予嫣不喜欢吃南瓜。沈东冬知道。

        「嗯？」不知道沈东冬想问什麽，就见她把南瓜夹走了，程予嫣立刻把自己蔬菜盘的番茄夹进沈东冬锅里。

        ──她这麽做，是因为沈东冬很喜欢吃番茄。

        这些小习惯、小喜好，这四年来，她们两个不用问，彼此都很清楚了。

        见她夹得急忙，沈东冬失笑。

        她再次开口，延续刚刚的话题，「什麽时候跟我说，萧翊潇打算让你升职的事情？」她淡声道。

        听见她说，程予嫣一愣。

        她的大脑这一上午大概是启动了自我保护机制，完全把这件事隔离在她的思绪里。

        沈东冬不说，她都要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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