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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如果出成考卷，可以拿满分的那种程度。

        太JiNg准，像从某个地方复制贴上过来的一样，所以程予嫣才会问她洛璟和顾沛羽是不是也要一起去。

        洛璟到底是怎麽知道的。沈东冬真的是想不透，是洛璟无意看见了她的手机，还是她真的这麽无聊，把过情人节这种事情都弄得像是旅行社安排好的套装行程，不离十、换汤不换药，别人只要随便想想就想得出来？

        她真的有这麽无聊？沈东冬看着一旁镜子里的自己想，看着，又瞥了眼那萤幕上头的行程，她那清冷的眼底露出一丝黯淡…

        她摇摇头。

        ──这下好了，连她自己都质疑起自己了。

        ---

        「我亲Ai的老板…」

        看沈东冬一眼失神，喝着星巴克的佟杰搔搔脸，唤着她。

        唤着她，唤了声，看沈东冬没有反应，佟杰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啊，不是老板，是前老板。」佟杰说，一眼的乐呵呵，好像以为这才是沈东冬无神的原因，他继续说，「前老板，你很Ai计较欸，我不过叫错名字，你就不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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