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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开口，「你看到了吗…，上面写着，它必须要全职参与。」

        「也就是说。」程予嫣苦涩一笑，「如果我要参加，我就必须要辞职。」

        「我不要。」程予嫣摇摇头。

        她继续说，很是坚定，「牺牲一切去追逐一个不可能的东西，还要连累你跟我的生活，总经理，我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沈东冬听着她说着这些，一度，就要被她说服了。

        一度。

        但她没有，该说，她是想起过去那无数的夜晚里，程予嫣待在电脑萤幕前，再怎麽累，还是坚持要把每一次的剧本、每一场戏，好好写好的神情。

        她也想起过去无数的日子里，程予嫣跟她提起工作上的事情的时候，只有提到编剧的工作，才会露出热切和充满想法的眼神。

        想起、也想起。

        沈东冬在那无数的回忆里，最後想起的，是她刚刚醒来时，看见程予嫣凝视着萤幕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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