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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淩望着她挂掉电话，她想问小熙发生什麽事，但小熙却没有给她问问题的空档。

        「我去崭新娱乐一趟。」她丢下这句话给乔凌，便抄起椅子上的那顶安全帽。

        「好…」乔凌听见自己说，但她不确定小熙有没有听见她的声音，又或者她的回答对小熙而言其实一点也不重要。

        因为小熙早抱着安全帽离去，只把背影留给她的视线，让乔凌把回答扔进她留下的背影里。

        咖啡厅的门被拉开又关上了，门上的风铃叮当作响着。

        它的声音很清脆，乔凌听得很清楚。

        ----

        半小时前。

        程予嫣踏出会议室的时候，刚刚节目部经理的声音还留在她耳畔。

        哪一位是程予嫣？刚刚，她本来要离开会议室时，节目部经理推开了门走进。

        他对着全会议室他唯一认识的杜凯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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