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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想起不起美好的回忆，尽管那些美好已经像记忆的一部分，想起时，像是复习自己人生中的一页历史，平实而客观，再没有年少时的情深意动。

        是那样，她也就没有把电话挂上了。

        直到杨瀚注意到手机的异状，迟疑了下，对着电话那头的她，说了声喂。

        他问她在哪，能不能去找她，在他回大陆前碰一面。

        两个人便约在这间咖啡厅。

        「予嫣，我连络上你，应该造成你的困扰了？」杨瀚拿着托盘走近程予嫣的时候，深邃的眸里有些关心。

        「嗯…」程予嫣没有否认，和杨瀚见面，尽管离上次两人再见已经隔了四年的时光，她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

        她拿了托盘上的咖啡，打开钱包，「这杯多少钱？」

        杨瀚连忙挥挥手，「不用，我请客。」

        杨瀚温柔的笑笑，又补上一句，「让我请吧，我上次回台湾换的新台币，都还没有用完。」

        「嗯…。」程予嫣有些迟疑，但人都来了，她其实也不想让气氛如此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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