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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现在喝卡布奇诺，都不加糖了。」搁下杯子，她低眉，望着那杯子里的咖啡，声音轻轻的，没有太多的重量，「不加糖，不需要谁记得什麽癖好，喝苦一点的咖啡，一切都会简单一点。」

        「予嫣，当年我，是我太…」杨瀚听着她说，皱眉，本想解释什麽，但那些话到唇边又搁下了。

        他深深的x1了口气，「你都不问我，不问我这几年在大陆过的好不好？」

        「予嫣，沈总她…」杨瀚的食指戳开了桌面上的水滴，他沉了声，「…她跟你还在交往？」

        「嗯。」程予嫣没多想便回应了，「我很喜欢她，到现在依然喜欢。」

        「那Ai呢？」杨瀚抬眸，忍不住又问，「你Ai她吗？」

        程予嫣愣了下，没想过杨瀚会问她这样的问题。

        她望着那双她曾经看了许多年的双眸，那一眼深邃，在那里头，她找得到她熟悉的，也找得着她陌生的。

        那些陌生，在他们交往的年岁里，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接近。

        但到头来，她投掷了十二年的青春，她依然觉得她和杨瀚之间隔着一堵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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