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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些感叹，杨瀚轻轻开口，「…或许我该谢谢她。」

        「谢谢她？」程予嫣不明白。

        「谢谢沈总。」计程车来的时候，杨瀚把伞塞到程予嫣的手里，「谢谢她在你身边，让你作你真心想做的事。」

        「就像你对我一样。」杨瀚说，眼里有愧疚的笑，这是他跟程予嫣这次碰面以来，最真挚的一刻，「对吗？那几年。」

        「那几年，是你支持我，让我做我想做的事。」杨瀚的声音乾哑了。

        他深x1口气，「是太晚说了，但我早该说了。」

        「那几年，谢谢你。」杨瀚柔声道，「也谢谢你，一直没有放弃自己想做的事。」

        没料到杨瀚会这麽说，程予嫣征征然。

        计程车不知道什麽时候开来了。

        程予嫣上了车，关上车门的刹那，程予嫣的泪水却关不上了。

        这些年来，有个多年纠缠她的结，是在杨瀚说尽那些话时被解开了，令她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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