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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的。程予嫣这般说，眼泪却止不住，总经理，我只是需要哭一哭，你不用担心我。

        沈东冬听到这话，并不是很乐意，予嫣，我不明白？

        你是担心我介意杨瀚的事情吗？沈东冬试着猜测，继续道，不，我不介意，那都已经过去了。

        我只是在乎你，想关心你。沈东冬柔声说，杨瀚的事情很伤害你，这种时候，我希望我能够在你身边。

        程予嫣皱眉，沈东冬温柔的声音染得她一x口的暖，可是她越听到沈东冬这般跟她说，她便越觉得刺耳，越觉得没有办法承受。

        那个当下，程予嫣觉得自己像是一只乌gUi，一只想躲回自己壳里的乌gUi。

        伤口揭开来的感觉太痛了，尤其在突如其来的时候。程予嫣痛得不知道该怎麽说话，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别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谁。

        那样的感觉庞大且窒息，让程予嫣就要无法呼x1，即使面对的是她最Ai的人，面对的是沈东冬，也是一样。

        她没有办法好好跟沈东冬说话。该说，就算只用一个完整的句子和沈东冬对话，对眼下的她而言，也已是一个沉重且困难的任务。

        …我想静一静。沉默了好一会，程予嫣听见自己说，总经理，对不起，我想静一静。

        听见她说，电话那头的沈东冬没有立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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