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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东冬欺近她的身子，替她将扬起的长发给留下了。

        「注定要走上不一样的路，为不能退让的事情…」沈东冬轻声道，「那也是一种选择。」

        「嗯，我和他都做了选择。」程予嫣淡淡一笑，「不是错误的选择，也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但或许对彼此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她望了沈东冬一眼，一眼的笑。

        沈东冬的目光则停留在她还有些红肿的眼皮上，有些心疼。

        程予嫣想了想，继续说，「我昨天很难过，现在想想，是因为这麽多年来，我终於正视了当年的我和他…」

        她这般说，「…我终於明白，那些年，我和他，还是做错了一些事。」

        「他错在他看不见已经改变的我们，以为他想要的我们，就是我们最好的样子。」程予嫣笑的哀伤，声音缓了，「我错在我或多或少察觉了那些改变，但我选择忍耐，我以为一直这样忍下去，我就可以放弃我真正想要的，又或者，我以前的他会回到我身边，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

        程予嫣喃喃，「我怀念少年时候的我们，因而执着而追寻着过往，却认不清现实…」

        「认不清，少年时候的我和他都已经不在了。」她这般说，「也认不清，我没有办法因为他放弃自己的梦。」

        「予嫣…」沈东冬望着她痛苦的神情，一度想阻止她，要她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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