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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抬头还好，一抬头…

        对上姚伟光的视线，杜凯薇不禁一愣，手里的咖啡杯是差点要握不住。

        那视线太Y森了，像是姚伟光把某个真实的部分在她面前敞开。杜凯薇征征然。

        她还楞着，姚伟光已然开口。

        「你如果要确保我会获胜，就必须避免所有的意外。」姚伟光的指节敲着桌面，凌乱而烦躁的旋律，他却一直敲着，好像藉此就可以鼓舞杜凯薇一般，「杜副理，为什麽我需要提醒你呢？这分明是你的工作吧。」

        他这话说的轻轻，杜凯薇听进耳里却是框的一声。

        她心里某个不断忍受姚伟光的容器，好像被他这话给敲碎了一角，外头也因这敲击露出了裂痕。

        「什麽我的工作…」杜凯薇掐紧了手指，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姚先生，请你不要忘了，在香港你已经无处可去了。」

        她抬眸，一眼的冷，「我请你来，是给你一个机会。」

        她声音一沉，「这样的机会，不只是外头的人梦寐以求，还是让你再度翻身大好良机，让你从谷底翻身的机会。」

        谷底翻身四个字，她说的特别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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