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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临走前，程予嫣看小熙接了一通电话，小熙见着那来电显示前，稍稍皱眉，有些烦躁，却没有像往日一般严重，很快便收敛下来，也把电话接起。

        见着她那模样，程予嫣知道打来的人是乔凌。

        这几周乔凌来探过几次小熙的班，但大概是先被小熙警告过，次数没有程予嫣猜想的多，而且每次来都带了一堆食物，让拍片拍到已经不见天日的工作人员，看到她是欢天喜地的很。

        而小熙见着她，也没有像先前一样不耐烦，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帮着乔凌把食物分给工作人员。

        小熙看乔凌的眼神温和多了，有几次程予嫣注意到，但她有些不确定，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这会，摄影棚的吵杂声已随工作人员的离去而消弭，程予嫣抬眸，发现刚刚还在置物柜旁讲着电话的小熙，不知道什麽时候也没了踪影。

        应该是跟工作人员一起离开了吧。她想。

        「你们的拍摄也结束了吧？」一个她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

        程予嫣循声回眸，发现是李蓓蓓。

        一起b赛了这麽久，不如趁现在什麽都不能做的时候，一起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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