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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像你会说的话。」李蓓蓓这般道，漠然的眸对上程予嫣的，说的直截，「有点消极。」

        程予嫣淡淡一笑，又喝了口清酒，「我不是积极的人。」

        「但诚实是个优点。」竹筴鱼送上了，李蓓蓓挟了一口，「这一个月来，你也b我想像中表现得更值得欣赏。」

        「嗯？」程予嫣不明白。

        「你拍片的时候很积极，可以感受到你真的想把片拍好。」李蓓蓓继续道，「看到姚伟光的时候，也不再畏首畏尾了，表现的像个参赛者。」

        没想到李蓓蓓这麽认真的观察她，程予嫣愣了下，才出声，「谢谢。」

        李蓓蓓耸耸肩，「别意外，观察别人是我的习惯，这大概是编剧必须的技能里，我做的最喜欢的一件。」

        「你…」总觉得李蓓蓓的表现跟平常有些不一样，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部分，程予嫣皱眉，「蓓蓓，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话要跟我说？」

        是意外被程予嫣察觉了什麽，李蓓蓓握着杯子的手一滞，她想着什麽，把杯子搁下了。

        「其实，这或许是我们最後一次见面了。」没对上程予嫣的视线，李蓓蓓说的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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