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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没关掉那讯息，她只是一直看着，看着，然後蹲下了身子。

        她的唇角泛起一丝虚弱地笑，不知道什麽时候。

        那笑容扬起时，她的眼眶跟着，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或许，是因为明白，乔凌在她心中越来越不能取代的地位。

        能不能不要这样。

        「你很烦…」小熙按着脸，把脸埋在手里，喃喃，「乔凌，你真的很烦。」

        她吁了口气，眉头锁紧了，心口被无法遏止的酸涩占满，那样强烈的烦闷感跟酒JiNg混杂在一起，让她想不起一点理智。

        她不能明白，乔凌为什麽Ai她。

        这些年来，一直都不能明白。

        「我对你一点都不好，乔凌。」小熙长长的吁了口气，她的声音有太多无法纾解的郁闷，「我知道怎麽样对一个人好，我知道怎麽样让一个人喜欢。」

        或许真的是喝了太多酒了，她的理智无法管住她的唇，那让她有太多话想说，以前的话，现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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