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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

        现在，程予嫣刚接到沈东冬电话之时。

        「…不要说。」

        那时，握着电话的程予嫣，是听到电话那头沈东冬的声音，才停止了继续对台下众人的自白。

        而也就是在那刹那，她身後传来一阵机器稳定运作的声音，她稍稍回眸，才发现她身後的投萤幕缓缓降下了。

        唐可霏抱着x，一脸冷静C作着遥控器，显然就是她让投萤幕降下的。

        「予嫣，刚刚打给你的是东冬吧？」她望向程予嫣，目光严肃，略带磁X的嗓音里还有隐忍太久的忿忿，「我听得出那是她专属的铃声，因为那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时常在办公室里放个十次八次…，我听得非常腻。」她挑眉。

        「嗯。」这才回过神来，程予嫣点点头，「是她打来的。」程予嫣说，泪流不止。

        「她没事了？」唐可霏缓声确认。

        程予嫣连忙就着话筒问，「总经理、东冬，你在哪里…，你人在哪里？」

        沈东冬的声音很虚弱，「予嫣，先帮我跟可霏说，要她作她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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