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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予嫣想着这一切，摀着唇，本来虚弱的眼，终於有了一丝生气。

        而杨瀚便那麽默默地注视着她。

        身为程予嫣的前男友，杨瀚自然是想像过的，想像如果他和程予嫣当年没分手的话，两个人现在该会过着怎麽样的生活。

        但这些年来，尤其是此刻，当杨瀚这麽近的待在程予嫣身旁，感觉到她和过往相似的气息，杨瀚便觉得那份想像只是为他和程予嫣分手的原因，提供了最好的答案。

        在他的想像里，程予嫣会跟他结婚，但依然会是段不会公开的地下婚姻，而程予嫣会继续为了成全他，做着她其实本来不喜欢的事。

        他会继续走红，继续当以前的杨瀚，以为给程予嫣最好的生活就是两个人幸福的解答。

        在他的想像里，程予嫣不会快乐，而如果不是因为他们两人当年分了手，他或许一辈子也不会发现。

        程予嫣看着他的眼神，不会像她现在看着病房内的沈东冬一样，虽然有着一个人面对一切的不安，但却有着Ai，有着始终相信对方的信任。

        杨瀚轻轻的吁了口气，在和程予嫣快要分手的那半年，他早在程予嫣的眼里看到了疏离。

        只不过，他那时选择视而不见。是直到分了手的许久以後，他才在不拾回忆起当年的这段感情时，想起了程予嫣那时的眼神，想起那些年他到底错过了些什麽。

        想起，然後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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