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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7.

        姚伟光听到程予嫣说的话，先是沉默的看了她一会。

        在那阵沉默里，他擅长g起的嘲讽嘴角难得的歛下，让左唇角和右唇角对称在同样的轴面上，是短暂的回复到那唇角原本该有的样子。

        短暂地。直到他往椅背後一靠，左边的手铐和右边的手铐撞击在一起，发出那声清脆的单音以前。

        「我不该恨你。」姚伟光仰头看着天花板，嘴里的话像是今日午餐过後留在口里没嚼碎的菜渣，他反覆咀嚼着。

        说着这些话的同时，姚伟光的舌头、口水跟牙齿的碰撞声搅和在一起，啪疵啪疵的响，而黏腻的。

        他继续道，「…你说，我没有资格恨你。」

        程予嫣不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他。

        但她知道，她并没有抱持他会接受这些话的乐观。

        而她也没想错。

        砰。

        是那一秒间的刹那，姚伟光冷不防的又趴上桌子，那动作太快，众人来不及阻止，让他瞬间和程予嫣之间的距离，近到几乎可以交换彼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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