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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佛停不下来似的。

        「程予嫣，你x1过毒没有？你知道戒毒最难的是什麽吗？」他望向程予嫣，乾涸的唇瓣轻轻开阖，发出乾哑而让人难以听清的气音，「不是不x1，而是卖你毒品的人，为了控制你，不会让你不x1。」

        姚伟光笑笑，「…Tank那群人，你知道我当年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摆脱他们吗？」

        「我是个有才华的编剧，但我也只是个普通人，没钱、没权、没背景。」姚伟光敲着他的手铐，金属的碰撞声啪啪的响，清脆的声音在接见室里不住回荡。

        他低眉，「要实现我的理想，要让所有的人知道我的作品才是最好的，我才是对的，他们那些狗P意见都该吃屎，我就不能只靠我自己。」

        「我必须说话b他们更大声，我必须让他们知道他们除了听我的，不该有别的选择。」姚伟光依然敲着手铐，思索着什麽似的，「所以我才会让Tank那群人有机可趁，我替他们做了些连我都觉得肮脏的事…，他们则替我做一些，让那群人闭嘴的事。」

        「当然我付出了代价，X丑闻那件事爆出来之後，我赔上我在香港所有的一切。」姚伟光T1嘴唇，敲击的动作停了下来，「…照理来说，那样也应该够了。」

        说到此处，他淡淡抬眸，望向程予嫣。

        程予嫣愣了下，只因她对上姚伟光的视线时，一度，误以为自己看错了什麽。

        她在姚伟光Y冷的目光里，看到一丝无助，那模样，就像是在一片黑的sE彩里，搁上了一个小小的白点。

        尽管那白点很小，但人望过去的时候，它是那般的清楚。

        姚伟光彷佛不知道自己的目光里存有那样的颜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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