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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这是怎麽。
这种感觉就像是对什麽东西过敏似的。
姜釉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的是什麽。她不由想起昨天晚上胥遇辰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以後他都会提醒她吃饭,不会让她碗里的饭菜凉了。
也正是在他说过这句话後,姜釉就时不时出现这种症状。
在她看来,这就像是不明原因的某种疾病,让她无法对症下药。
胥遇辰却好像并没有将昨晚的事放在心上似的,又或者说他觉得那不算什麽事儿。
见到姜釉他脸上带笑走过来,然後又跟姜釉并肩一起往宾馆里走。
一边走他一边说道:“刚才那位是封信的教育部部长,他今天过来就是跟我再详细聊聊明天上课的事情。我听部长说,离得近些的学校都会派老师和学生来呢。等明天义诊结束,我就带你去教室。”
姜釉点了点头,轻轻“嗯”了声。
胥遇辰靠得太近了,身上沐浴露的味道因为走路有风,偶尔还会飘到姜釉的鼻子四周,萦绕一小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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