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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亲留下的遗物,后来变成苏木的遗物,最后变成一个礼物,又送给邢潭。
果然人死了,都是一场空。再珍惜的事物,别人是无法感知的。
假面逐渐蜕变,成了苏木的脸。
苏木小心地接过怀表,很沉。
和他在自己世界复刻的那个怀表,还是不一样的。
打开后,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便响了起来,悠扬动听的音符立刻让人陷入了某种追忆中,伴随着一种抽象的情绪。
这是母亲最爱的曲子,却也很哀伤。苏木盖上,查看底盘,却发现上面隐约刻着一串数字,有些疑惑,“这是什么?”
“这个呀。”白予初有点不好意思,“我有段时间经常随身带着它。后来认识了前男友。有一次,一起去祭拜祖先。遇到了一个算卦的老师傅,他说这个怀表不一般。他会雕刻,说在这个怀表上刻上相爱之人的生辰,就会在一起,一辈子。”
所以这怀表是又变成了他人的定情信物?苏木只觉得荒唐,但是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如今是邢潭,不是苏木。
再仔细看这个生辰,苏木隐约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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