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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礼?”邢潭的表情有些懵逼,一副大脑宕机的样子。
“钢笔呀,后来你用这个笔,还写了好几份信回家。”白予初胡乱瞎扯。
“哦!”邢潭一口一个寿司,吃得毫不客气,“钢笔,挺好写。”
白予初将寿喜锅的肥牛夹出一块,放入鸡蛋液中,再放进邢潭的碗中,“那笔后来被你用来当做武器了。那个人的小拇指,只剩下一层皮,挂在那里。”
“啊?”邢潭瞳孔震惊,眼前的高级和牛也不香了。他很快就收回惊讶,回应着:“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根本不是钢笔。”白予初放下筷子,托着下巴,面无表情地望着邢潭,“你是用瑞士军刀把那个人的下体割去了而已。”
邢潭愣住,但他很快意识到,自己的窘迫即将被拆穿。他便沉默着,不再说话。
“邢总。你这会儿,想用什么借口?”白予初依然和善地问道。
邢潭擦了擦嘴,也很是莫名其妙地回答:“我需要和你多说吗?我能和你多说吗?”
“当然可以的,邢总。”白予初大方地摆手。
“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邢潭吃得有些热,便解开衬衣的领口,顺便伸直了大长腿,舒服地说:“怀表的主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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