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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掰开白荣礼的腿,想要扒掉那阻挡着小逼的面料。恐怖凶恶的目光化为实质变成尖刀,狠狠的穿透了他的保护壳,巨大的威压让他不得已拼命挣扎。气急的贺斋早就失去了耐心,反手拽住他的头发,白荣礼只觉得头皮仿佛被拽掉般的生疼,条件反射的用双手互助头部。
这就给了贺斋可乘之机。
他用大手狠狠扣住白荣礼的腰,不再心软给他逃跑的机会,只想着快点扒掉他的裤子,再狠狠贯穿他,让他彻底失去离开自己的能力。
贺斋也确实是这么做的,三两下除去了那条碍事的裤子,又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尽管地毯很厚,甚至摔在上面也不会感觉疼,但他扭曲的心理觉得“第一次”就是要在床上,还必须是又大又柔软的床,这样他娇嫩欲滴的哥哥才能舒服,才跑不了。
才能一辈子,好好落实他的妻子义务!
把白荣礼放到床上,他虽然还在流着泪,但也已经知道难逃一劫了。刚才的几番挣扎让他几乎耗尽了力气,连现在的挣扎也仿佛只是走个形式,与其把力气用在根本做不到的事情,还不如稍微顺着贺斋一点,还能过得好一点。
于是他主动缠上贺斋的脖子。贺斋挑了挑眉,他也了解他哥哥,知道他是想明白了,毕竟白荣礼一向是个聪明人。要不怎么会在当初只是稍微感觉到了他的心思就要逃跑呢?
贺斋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像奖励听话的宠物一样,又不含糊的亲他的奶子,惹的白荣礼那敏感的身体颤抖,唇齿间也溢出情动,那细小但甜腻的声音催动着贺斋。
这要比夜晚刺激的多,晚上被下药的哥哥不会发出这种类似讨好的媚音,更不会用小腿欲求不满的勾他,惹他一身火。
他急忙脱掉了自己衣服,坚挺火热的肉棍抵在白荣礼那个娇嫩的肉缝上。破军之际,白荣礼用纤长的手指急忙搭在贺斋的手臂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蹭着贺斋的胸肌,故作讨好状的央求。
【我主动让你爽一次,你就放过我好不好?】
贺斋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荡妇主动勾引他还敢提条件,简直看不清如今的形势;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狠狠的强暴白荣礼,无视他的眼泪,无视他那稚嫩的屄,不管他如何哀求都贯穿他,再把精液一股脑的全射进去,好让这个荡妇再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白荣礼见贺斋面色阴沉,心中便升起不安。在白荣礼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被贺斋的肉棒狠狠的贯穿,那过大的尺寸涨的他分外疼,不自觉的想要推开他。
贺斋原本就在气头上,加上白荣礼的屄还太紧太小,进一个头都很困难,又发觉他想推开自己,便直接给白荣礼翻了个面,像跟小母狗交配一样后入他。
原本白荣礼接受一个头部就疼的很难受,改变姿势后贺斋的孽根进的更深了。他夹的太紧,弄的两个人都很难受,贺斋不耐烦了,他的手掌直接呼到白荣礼的两瓣肥臀上,不一会偌大的掌痕印在屁股上,直接把他打的一抖。
贺斋仿佛从此得了趣般,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白荣礼屁股上,两瓣白皙的屁股被打成了烂桃子,尤其再听着好哥哥的呻吟声,藏在白荣礼屄里的肉棒变得更硬更大。
白荣礼终于受不了的开口求饶,却被贺斋的一个深吻堵住了话。他迷迷糊糊之际,贺斋悄然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不断进进出出做活塞运动,恍惚间白荣礼觉得自己的嘴好像也被贺斋操了一样,变成了贺斋专属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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