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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可怜的2班同学每天看着数学老师一副发情的骚样,令许多人直呼眼睛痛。去厕所吐的人源源不断、络绎不绝,一段时间下来,大家都消瘦了不少。
一天,忍无可忍的我决定做点什么。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如往常一样卓越到12点。白桦树和郑家军这对奸夫淫夫如我所料还在办公室里OOXX。我冷漠地站在门口,听室内的情欲逐渐升温,直到白桦树骚浪地说:“老公……快进来……”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一脚踹开门,然后用超越博尔特的速度闪到了隔壁10X教室。办公室内的声音戛然而止,而后传来白桦树的埋怨:“继续啊……人家都湿成这样了……”可郑家军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他,最后更是一人独自离开了。我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三分仓皇七分狼狈。我得意地笑了。
第二天,白桦树垮起个批脸来到了教室,用他的破锣嗓子宛如泼妇般吼道:“穿校服穿校服!强调好多次了!烦不烦嘛!”“做清洁的人是谁!”“值日生过来把讲台拖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欲求不满从而四处撒泼的更年期油腻大肚男,我知道我的计划得逞了,哈哈哈哈~~~
同桌一人穿着三件衣服,高贵冷艳地坐在一旁,翻了个白眼。
但不管怎样,办公室夜间传来的奇妙声音消失了,这总是好的。
但白桦树不好。
从他越来越多地批垮啷垮就可以知道,失去了办公室偷情的情趣,他旺盛的性欲很难满足。不,是无法满足——自上次的“捉奸”事件后,郑家军就硬不起来了,肾宝也没用。白桦树非常生气,他想打12315投诉,用他破音的嗓子和单调的词汇骂了5分钟,客服很耐心地听完并将这个号码拉黑。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过世的曾祖母的告诫:“求人不如求己。”
对!求肾宝不如求己!他,白桦树,就是郑家军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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