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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浊液从被干得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郑家军再次挺身进入,又快又猛的动作将白桦树顶弄在灶台的瓷砖上,在鸡巴即将脱离肉洞之际又毫不留情地将白桦树拖回来。
白桦树的求欢声中逐渐染上了哭腔,不断泄精的阴茎到最后已射不出一点东西,只能疲软地耷拉在腿间。而男人的肉棒仍硬挺滚烫,不断卷出的白浊的溅在自己腰肢,啤酒肚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淫靡的光泽。
郑家军如同一头发情的猛兽,拖着白桦树从厨房干到沙发、到书桌,直到整间房子都打上性爱的印记。
郑家军抱着白桦树走到阳台,白桦树的衣服已经皱得不成样子,清纯的水手服上沾满了精斑,白色丝袜被撕扯后胡乱地挂在腿间,被玩弄得像一个破布娃娃。
郑家军从背后圈住白桦树,在白桦树耳边轻声说道:“你说……你的学生们,知道他们高高在上bushi的数学老师有多淫荡吗?”
白桦树羞耻得流下泪水,与脸上沾染的浊液混杂在一起,配着那副看似清纯实则下贱的眸子,勾起了郑家军的欲火。
他将白桦树的手掰到身后用领带捆起来,让白桦树用正面对着阳台外。白桦树不安地扭动,嘴中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因为郑家军早已将那条被白桦树自己的东西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塞到了他的嘴里。甜腥味充斥着白桦树的口腔,多次高潮加之公众场所令白桦树更加敏感,肠肉阵阵收缩,紧紧包裹住郑家军的肉棒,白桦树已经被肏干得失去了意识,涎水顺着嘴角滑落,又被郑家军纠缠上来的软舌尽数吞入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郑家军低吼一声,终于射了出来,白桦树已经被干得脱力,身体阵阵痉挛,可那根铁棒未有丝毫疲软,又紧接着开始了新的一轮肏干——
对面楼的江锐,正在阳台接冯晓瑜打来的电话。
他随便往对面看了一眼,整个人都呆了,手机一不小心就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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