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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桓点点头,夸了句办得不错,随后就由管事引着落了座,没多久皇帝也入了席,君臣二人不咸不淡地又寒暄了两句,便就此开宴了。
台下助兴的乐师舞伎技艺不输长安,但席间的君臣二人各怀心事,是都没心思欣赏。姚桓不知为何,忽然来了兴致钓一钓这位皇帝妹夫。
他将宴席的话题由永安绕到政事,又由政事带回永安,看够了皇帝欲言又止的局促样,才慢悠悠道:“臣方才已经问过管事,陛下想见的那人现居住在后山别院,今夜准备一晚,明日便可上山。”
皇帝似乎早知那人并不在行宫中,闻言并没露出什么意外神色,只试探道:“不若今晚——”
“陛下。”
姚桓微笑着提醒:“舟车劳顿一天后再夤夜上山,这是否太过兴师动众?臣并非躲懒,只是恐怕引有心人议论,坏了陛下的声名。”
皇帝僵笑了一下:“廷臣说的是,是朕心急了,是朕心急了。”
皇帝的这幅模样再度取悦了姚桓,叫他本来因着奔波而丧失的食欲都好了许多,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君臣两人又是好一番寒暄,这场无味宴席才总算散了。
姚桓没什么趁夜逛园子的兴致,宴后便回了寝殿,也不急着歇下,而是又叫了管事过来,想问问自己这位庶母究竟何许人也,是何时来到此地,又有什么亲朋旧友。
他以为这管事看着精明干练,必能给自己个满意的解答,孰料竟面露愧色,惭愧道:“这位夫人从哪里来,属下实在也不清楚,只知道行宫建设的同时就规划了别院,别院落成后,那位夫人就一直住在那里。”
“别院在山上,平素的饮食用度都是由属下这边准备了,再差人送到山上去,山上的人鲜少下来,额外需要什么就在收东西时递单子,由属下这边采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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