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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曾经被操开宫口灌精的感觉,慕容辩下意识抖了抖,小腹涌出一股热流,是既怕又渴望。沉默片刻,他毫无说服力的推拒道:“惟让,不行的……”
而不待他详述原因,姚桓的声音已然再一次响起,语气中甚至带上了命令的意味。
“孤说可以。”
可以自然是可以的。
把腰再抬得高些,套弄的幅度再大些,让男人的性器对着宫口顶上个十来下,便能将那紧闭的所在撞到半开,再来回磨蹭一会,就可彻底打开宫口,方便男人灌他一肚子热精。
只是开拓过程中总是疼痛占了上风,慕容辩纵然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伺候男人的恩物,想起那感受,到底还是觉得心里发怵。
可姚桓既然开了口,他也只得从命,生怕惹了主人不快,再被晾上个一年半载——这些微痛楚比起那仿佛无穷无尽的寂静,委实不值一提。
全身的力气都聚集在了腰上,他上下动作着,让那火烫铁杵似的东西一次次顶向自己最娇嫩的那块软肉。酸疼麻胀的感觉顺着小腹一直攀上胸腔,坠得他的呻吟声也变了调。他只得咬住手腕,生怕自己的声音败了主人的兴致。
这却是会错意了——姚桓正一面享受着肉体欢愉,一面好整以暇地品味着他的卑微与逢迎。听着那忍痛的呻吟声,颤抖的呼吸声,姚桓心中的快活是一浪高过一浪,又怎会败兴?
不过快活之余,姚桓也隐约觉得奇怪。他平素对下人妻妾都堪称和善,从未有意折辱,此时此刻,他却只觉慕容辩还不够卑微低贱,恨不能将这美人踩进泥土里,永生永世再不得翻身。
因为他是雌雄同体的怪物?还是他曾经的皇帝身份?或者……与父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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