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还难受吗?」
「不了。」当然身T一直是难受的,区别在于程度不同。所谓的不难受,就是忍得住,不会让别人察觉出来。
事实上,两人对此都是明白的。
「丰禾,来,戴着这个,别拿下来。」楼然拉起他的右手,将自己左手腕上不知何时戴上的一串佛珠手串给滑套向丰禾的手。
「咦,你几时信起宗教来了?居然愿意戴佛珠?」
「我愿意信世间一切我曾经认为荒谬而不科学的东西,只要它们有用。」手串套了过去,但盈握住的手却没有收回,反而连右手也覆盖其上,将那只枯骨似的手给虚拢包覆住,不敢用一点力,怕再轻的力道都会弄疼他。
「有用?指的是我的康复吗?」这也太为难满天神佛了。
「即使不能康复,至少让你活得久一点,能够等到医学研究出治疗你这种特殊神经系统病逛的药物。」
「你太贪婪了,楼然。这样没有一个宗教敢收你这个信徒的。」
「这是从西藏布达拉g0ng迎回来、活佛用过的天珠手串。接下来,还会有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某一位教宗戴过的十字架,至于麦加的禁寺……」
「你不会是想要偷撬一块圣黑石屑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