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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不高兴了的nV孩更不高兴,磅礴的咒力倾泻而下:“你真不懂我在说什么?”
确实打不过,气势又强,乙骨实在不太擅长对付这种人,于是只老老实实地回答:“去年解咒了。”
她冷冷地扫了他眼,视线若刀锋般凌厉,再没说话,只毫不留情地转身回到座位上,又开始笑嘻嘻地学狗卷说那些饭团语玩。
他在教室门口发呆了几秒钟,徒留一阵诡异的心悸和寒气,又觉得自己怪怪的,好像对这个陌生学姐太过关注,好像他曾经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度过了很长的时间。
然后安抚地一笑,以回应狗卷棘担忧的眼神,却莫名感觉自己被判了罪、不可饶恕之罪——审判者是一个初次见面的人。
正相反,狗卷棘认为自己和这个声称“五条悟姐姐”的学姐很合得来。
合不合得来是一个很靠缘分的话题,但稍喜欢恶作剧、不至于恶劣到让人抓狂、开朗又有趣的同学并不多见,特别是咒术师多为些心理压抑的变态时。
所以狗卷从来珍惜他的每一个朋友。
哪怕偶尔对方会提出些奇奇怪怪的要求,b如看看他舌头上的咒纹这样,他也会答应下来。唔,不过这个要求还是太奇怪了,奇怪到他想起来还是会有种如影随形的浑身发热的错觉。
他的意思是,如果他的新朋友还是这么和忧太不对付的话,他可能真的要分裂在这两人之间了。真希和胖达都叫他别折腾,毕竟谁都不能肯定我的朋友和我的另一个朋友一定会相处融洽,更何况这两也没有糟糕到刀刃相对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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