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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来知道了这件事,她有呵斥他;但当他再次病倒,把身T的状况告知,她却无动於衷。她给予的理据是自己并不是医生,帮不上忙;只有不打扰他休息才是她该做的。

        是强弱之别,让花无寒对楚湮有着这种要好好保护、呵护她的想法。花无寒如是想。

        来到复健中心,好些人便向楚湮打招呼,然後往推着她的花无寒瞧了瞧,微笑,点头。楚湮会报以微笑和问候,花无寒则感觉有点不自在,只能牵强地笑。这里的人,无论是人员还是其他病人,似乎都认识楚湮;自己则格格不入,像个闯进什麽桃源的入侵者。

        她们搭乘升降机来到了二楼,在一名医生的诊症室门外等候。

        花无寒身T虽然远远说不上强壮,生病的次数挺多挺频繁,但大多是伤风感冒之类的小病,一般不用就医。就算是发烧了,她也会找那甚为清楚她个X的家庭医生,让他开强效的药,睡个一、两天便痊癒。覆诊这个概念对她来说有点陌生和薄弱,脑袋里对覆诊的认知也就大部分来自他人,印象中就是再看一遍医生,确定自己已然痊癒。

        楚湮的覆诊自然不是那回事。

        医生是从她出意外以後一直伴在侧的一位,对她的情况相当了解;对其他人来说,楚湮的双腿就是没有知觉,只有这位医生能从楚湮那难以到位的描述中了解她的康复进程。她们每三星期便会见面一次,偶尔也会以电话联系,好处理一些较为突发、对康复进程有重大影响的事项,

        康复这个概念又是另一个让花无寒m0不着头脑的;当她听到医生提及这个词,还高兴得以为楚湮终有一天能再站起来。但所谓康复是个动词,泛指身T功能恢复;可指重大的,例如重新站立,也可指渺小的,例如某一平方厘米的皮肤对某些触感有反应。那就像考试,从劣等到优等是进步,从零分到零点零一分也是进步。

        楚湮的情况,再站起来的机会是渺茫的。

        医生让楚湮坐到床上,以双手和仪器按压她下半身各处。但无论她怎麽按、按哪里,都按不出什麽来,楚湮还是什麽也感觉不到;甚至,上一次在下腹上感觉到的一丝轻微痛感也消失了。

        对於这次的毫无寸进,楚湮自然是失望的,但毕竟已接受了自己永久伤残的事实,也就能以稍为平常的心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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