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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姐回来了，我来接她。”韶北川呼出了一口气，语气平静。他往前看了一眼，nV人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人群之中。他眉头又锁紧了，脑仁嗡嗡直响。双唇张合，声音波澜不惊：“投票结果怎么样？”

        “不太好，控GU权还不在我们手里，我晚上再和你细说……”杨景棠皱了皱眉，伸手把烟头按灭：“晚上来景悦八号，有个大GU东……”

        “我晚上有事，韶芍她……”

        “韶芍她不是个孩子！”

        他被对方一句话卡得说不上话来，握着手机怔了两秒，指节握紧了又松开。

        “她可以自己打车回家，可以自己吃饭，韶北川，她是你姐。”

        耳膜被刺穿了，可那声音还不如身边人的交谈声聒噪，怎么就这样锋利？韶北川张了张嘴，嗓子里像填了沙子。

        可我想陪陪她。

        他不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了没有。他这一天都糟透了，早上就被五六个电话叫起来，融资出了问题，GU东那边的压力排山倒海的卷过来。潦草处理了事情，他从会议上匆匆离席来接她，又莫名其妙地碰了一鼻子灰。

        这一天都糟糕透了，真的是糟糕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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