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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着替他换筷子的期间，姜筠昭很快收拾妥当自个儿的情绪，重返餐桌前落坐时，眼里已再瞧不见点红。

        知道楚念笙这会儿再无心思吃面，她把新拿来的筷子搁在盘缘，坐在原位静待他看完。

        室内一时寂静无声。

        半晌，才见楚念笙目光自屏幕上移开，抬头看她时，眼眶都是红的。

        痛苦、难过、愧疚等等情绪全交杂在一块，手机里头的文字似在顷刻间幻化成刀，一把紧接着一把直往他去，上涌的痛楚让他疼得说不出半个字。

        他想向她道歉，想问她难不难受，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

        若不是他，她本不必被人无故责骂，她这样好的nV孩子，只会被人捧在掌心呵护，而不用瞧见这些难堪字眼。

        楚念笙自责极了。

        姜筠昭只看着他的神情也能猜出他的想法，顿感懊恼。

        她把这事让他知晓，却不是为了让他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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